生活中,最大的幸福就是......偶爾可以隨心的賴皮一下。



2012年4月9日

是誰終結了辯論會………黃春明和那個人沒說的事

其實不能說是沒說,有些事是說了,經過媒體的選擇性過濾,等於沒說。而有些過程發生在幕後,不為人知也就罷了,偏偏有人一再信口雌黃,卻始終沒有真正的和盤托出……。
凡走過必留下痕跡,這些狗屁倒灶的事,原本是想等多年以後,心性比較成熟穩定,可以理性平和的看待事件中所有人、所有事之後,再慢慢的整理爬梳。只是啊,當判決引起一片譁然,身為隱性的局中人,不自覺的追逐著媒體和網路的字裡行間之際,有些言辭一再的閃爍刺眼,不舒服之餘,決定下筆為文,訴諸公評。

楔子
首先,先將出場人物稍做介紹,(不好意思,這是職業病。)而後就是依時間序,在民國百年五月至翌年四月真實上演的「台灣文學館演講鬧場事件」始末中,有關辯論會的前情及接續的雙方攻防。劇情中不妄斷是非,僅單純的就主述者的視角,敍說參與事件的過程和有限的理解。當中引述的媒體報導及電子郵件均備有原始檔案(不是故意留的,是這兩天好不容易找齊的),至於電話往返的部份,應該有通聯記錄可以追查吧?!而幾位入戲的當事人,除了那個人的窗口(因未再聯絡)現況不明之外,都還好好的在現實生活中扮演同樣的角色。

人物介紹(依出現序)
黃 君 知名鄉土作家,廿年前曾主編《宜蘭縣本土語言(河洛語)實驗教材》。
那個人 成功大學台文系副教授,在學界素以驍勇善戰聞名。
阿 婆 君創立之兒童劇團、現代劇團製作人及文學雜誌編輯。辯論會之君窗口。
阿 綠 劇團行政、雜誌美編,兼任黃君行程安排助理。
肚      劇團出納、雜誌發行志工。
組    長 成功大學台灣語文測驗中心組長,那個人的辯論會聯絡窗口。
李館長 知名學者,時任台灣文學館館長。
陳 君 阿婆友人,時任職台灣文學館。
教授  成功大學文學院前院長,時任台文系主任。

前情介紹
知名作家黃君於去年五月廿四日,在台南文學館「百年小說研討會」中演講〈台語文書寫與教育的商榷〉時,遭成大副教授那個人舉大字報「台湾作家不用台湾語文卻用中国語創作,可恥!」鬧場事件,近日仍沸沸揚揚,故不再贅述。
時至今日,君鮮少主動談論這事件,倒是在之後的公開場合中,幾度應媒體朋友的唱和,不自覺的又滔滔不絕。
事件之後,那個人動作頻仍,好似媒體寵兒。讓人訝異的是,向來愛憎分明的黃君,竟然在一次重返案件現場的舞台上,與那個人高度配合,創作了一段讓所有人都意料外的即興演出。

九月廿六日(一)
握手言和 蔣為文、黃春明12月辯台語文
~~~
昨日下午黃春明再到台灣文學館參加「文學.電影.地景推廣」活動,蔣為文有備而來,而黃未上台前就先與蔣握手致意,坐在他身旁。
黃春明主講「文學電影與土地的故事」,以其原作改編電影「看海的日子」,與本報副總編、影評人藍祖蔚對談。
黃春明不諱言,「看海的日子」受限於當時環境,不能台語同步配音,「火車頭便當」譯成「我做的便當」,只有母語才能貼切反映生活。
~~~
蔣為文拿出大大的「邀請帖」,要求公開辯論,並上網投票,由社會公評,黃春明大方接下、簽名同意之外,也告知手機電話、預約十二月有空檔,還調侃說前提是「不可以講無恥」、「不可以吵架」,「本來就可以攤開來談,不是敵對嘛!」
-自由電子報2011/09/26

近午,君和阿婆在辦公室附近的速食店午餐會報,近幾個月來,君戀上了這店家酸甜又有QQ口感的蒟蒻冰茶,有來宜蘭的日子總是窩到店家,一杯熱咖啡,加一杯冰涼有嚼勁的果茶,是君必點的舊愛和新歡。
由於赴美的行程漸近,各主辦單位開始有一些媒體的運作,一周兩場的行程加上後來冒出插花的幾個大學邀約,密密麻麻的表單裡有一拖拉庫的大小問號得向黃君報告並確認。說好了:先填飽肚子再談公事。那知黃君抛出來的閒聊,竟是顆震撼彈。
「這兩天,那個人會跟你聯絡。」
「啥米?你給他的是我的電話?」以為老人家把手機號碼給出去的阿婆有點小驚嚇,連打開米漢堡的動作也一併停格。
「不要緊啦,他會打來辦公室,你再跟他約時間,我有跟他說要等我美國回來,十二月以後再說。」君一付氣定神閑的在黑咖啡裡加上他的私房梅子。
「老師啊,你那有時間?等你回來《售票口》也要準備巡演了,你連來看排練的時間都排不出來……。」阿婆一手還拿著米漢堡,一手翻找行事曆,開始不自覺的叨唸。
「會啦,會啦,我哪一次沒有去看……。」這時黃君的語氣還算和緩。
「還有,如果故事劇場有確定要做的話,可能年底就會開始了……。」米漢堡還在手上,卻沒有送進口的打算,阿婆全然進入戰備。而君神情略顯煩躁。
「知啦,知啦,」迅雷即至的怒氣開始罩,「不差那一天啦。」君的聲線瞬間爆裂邊緣。
接下來是靜寂無聲的默劇,食物扮演了最佳的消氣筒。多年共事的修為,阿婆深知:此時無聲勝有聲,守得雲開見月明。
當食材即將消滅殆盡,誰是先豎白旗的一方?
「你到底答應人家什麼?」平靜沒有情緒的音波,出自不才無德的阿婆。
「不知啦。」有一點波動,聽不出是求和還是氣未消。
「你自己簽了什麼不知道?」頻率有點挑高,不可置信,又好氣又好笑。
「他拿一張紙上來,叫我簽名,我就給他簽下去。」說的人自己都覺得好笑,僵局順勢無痕。
「不-會-吧?老師-,你連看-都-沒-看,就乖乖的簽下去?」
「我人在台上,又不能換眼鏡,怎麼看?」
「你不怕……。」
「不會啦,在公開場合,台下人那麼多。……你沒看報紙嗎?」
「沒呀!是你自己說不用特別關心,又不是什麼好事……。」
「你再去找報紙看一下,如果他們打來,你就跟阿綠喬一天給他。」
阿婆還有後話,君卻示意到此為止。隨後轉換話題,進入美國巡迴演說的正事。而當天,甚至到了隔天,忙碌的阿婆還是沒能費心去追查:在那個現場,君到底簽下了什麼承諾書?

九月廿八日(三)
下午進辦公室,桌上躺著昨天拜託肚肚設法搜括來的前天的三大報,阿綠說那個人的助理昨天和今天都有來過電話,請阿婆回電。
唉,公事如麻,還要料理這件事,實在是有夠三條線。
自從那個人的事端再次見報,辦公室又成了黃君好友關注的焦點,打來找君的,找不到君輾轉打到劇團的,大都留下了千萬不要再理那個人的忠告;有的在話線那端義憤開駡,要君別再落入那個人設好的陷阱,而收話聽訓的我們,也只能表示同感並再三言謝。
只是啊,我們都很清楚的知道:那個「阿達馬焢古力」(固執)的君心意已決,就算這些苦口婆心的忠告轉進他的耳朵,也會直接從另一邊的耳孔掃地出門。
研讀三大報的過程,又陸續接聽了幾通關心的來電,比較相熟的劇團友人更是紛紛獻策,至少在細節議定時要能保護君,儘量杜絕讓大家敬愛的老師再次受到傷害的各種可能。
【中國時報】蔣為文下戰帖 黃春明同意辯論
2011/9/26
終於在中時的版面找到比較清楚的戰帖面貌,說來慚愧,自以為冰雪聰明、自幼說了幾十年純熟閩南語的阿婆,區區幾個大字卻「啊、伊、嗚、ㄟ、哦」了半天,幸好看得懂的國字占了大半,至少可以明確理解:這只是一張邀請函,所有的要項都還有待安排確認。
想到要回電給那個人的助理時,已經是腹肚咕嚕叫的傍晚時分,學校單位早該下班了,是以在阿綠的桌上留言,如果那個人的助理有先來電,請對方直接mail相關資料給阿婆,電郵通聯比較不會錯過,and記得要客氣一點。
不是耽心阿綠的電話禮數不周,而是面對那個人,不能不多小心三分。

九月廿九日(四)
【組長來訊】
老師的建議是先與老師確認方便的時間,再敲定場地及討論辯論會細節。目前初步預定的辯論會時間為:
11/19()11/20()12/4()12/11()12/18()12/2(五晚上)12/9(五晚上)
請告知老師不行的時間,方便我們去洽詢場地。謝謝。
-電郵2011/9/29 05:24PM
【阿婆回訊】
老師而言,他是答應了一個邀請,也有心要履行這個承諾。只是在那個當下,並沒能實質去理解是怎麼一回事?!
站在協助老師安排時程的立場,先釐清──要做什麼?是必要的。
議題是什麼?打算怎麼進行?──是接下來要討論的課題。最後才是時間、地點的敲定。
以為邀請之初,老師或 貴中心已有大致構想,才會要求提供書面資料,以便向黃老師說明,多有躁急之處,請見諒。
至於場地,不用擔心借不到,必要時黃老師也可以出面商洽。
-電郵2011/9/29 09:41PM
應該不算少見多怪吧?行走江湖多年,第一次碰到活動邀請方,不告知主題、方式,只追時間?

九月三十日(五)
【組長回訊】
關於蔣老師邀請老師的構想是:針對「台語文的教育與書寫」的議題,在公開的場合中,二人可以面對面闡明論點,並能針對異議的觀點互相答辯,以期讓社會大眾清楚。
這是當初的構想,本中心也朝著這個方面去預備。根據本中心的經驗,時間、場地通常都要費許多心力才能敲定,因此才希望能趕快與老師確認時間,好進行後續的準備工作(如針對辯論的詳細規則做討論,提問的問題等....)。
如果老師對於上述的構想沒有意見,是不是可以麻煩李小姐協助確認方便的時間,如此才能進一步去規畫。
-電郵2011/9/30 12:20PM
十月四日(二)
不記得是什麼緣由,上個周五阿婆會沒有坐到辦公桌前開郵箱,倒是清楚的記得前一天(10/3)因為雨大,宜蘭人撿了個沒有颱風過境的颱風假。周二午后進劇團,才看到組長的前一封來訊,想說先泡杯咖啡,和肚肚把《售票口》的服裝對一下,順便爬梳一下裝太多事情的腦袋瓜子。誰知列印服裝表的時候,本想再瞧一眼來訊的內容,卻發現信箱裡又躺了一封組長的再次來訊。
天上的神佛、親愛的主耶穌啊,請賜給阿婆三頭六臂,and每天進辦公室後,至少三個小時沒有電話、電郵的攻擊吧。阿門。阿彌陀佛。

【組長來訊】
主旨:再寄一次,收到請回覆
-電郵2011/10/4 02:09PM
【阿婆回訊】
~~~
請問這回的「活動」主辦單位?可有其他協辦單位?預定的講者或與會者,除師及蔣先生之外,還有誰人?議題的部分,除了「台語文的教育與書寫」 可有其他的規劃?還有活動的時間預定多長?預定商借的活動場地何在?
議題的部分,老師希望至少要納入「為什麼台灣作家用中國語創作是可恥的」。
日期的部份,日前所提均為周末時段,可能都有困難,那幾個日期是老師另一個成人劇團年底社區巡演的預定期間(100/11-101/1周末),以及另一個預定年底推出的故事劇團的演出期程(100/12月起每周末演出)。是以,週一到周四的時段會比較容易安排。
-電郵2011/10/4 06:13PM
電郵中所提均確有其事,只是啊,誠如君先前所言,真要喬一天出來並不是不可能的事,但是,在眾友好千交代、萬交代的叮嚀聲中,在萬事皆未齊備的疑慮下,也只能先來個擋字訣。
唉──,阿婆本是豪邁女子,如今卻似雞腸鳥肚之輩。

十月六日(四)
【組長來訊】
主辦單位:國立台灣文學館及國立成功大學台灣語文測驗中心
預定的講者:師及黃老師
時間:11/3012/1412/21禮拜三下午或晚上,老師訂個時間
預定是2小時,開放自由參加
場地第一優先是文學館,第二選擇是成大的場地。
當天的內容可以綜合二位講者的意見再進一步詳談。
-電郵2011/10/5 01:34PM
前一天阿婆人在台北,遲了一天才收到來訊,立馬上網Google,很快的查出和直覺相符的答案──成大台語文測驗中心根本就是那個人的轄區。太可怕了,怎麼可以把君這隻肥羊,送到有大野狼出沒的地方。
至於台灣文學館,應該是中性有學術聲望的所在,卻也是五二四當日落陷失守的現場,不知這回和黃君相熟的李館長是否會親自督軍壓陣?於是小小辦公室展開了另一波的「救濟」,只是這一波的波長緜延,著實有些耗費時日。
首先由阿綠和肚肚分進合擊,一上網一致電,同時追查來訊中所言:兩造「聯合主辦」的進度──已經公告了嗎?場地訂了嗎?是和哪個科室合作?……。
不知道是組長給的訊息其實還在內部研議的階段?還是小小工作室的成員功力不足?網路的公告和內部可查閱的登錄資料,完全找不到任何進行中的蛛絲馬跡。

翌日是君赴美前最後一次返宜,阿婆在外奔波,再進劇團已是下一個週間。

十月十三日(四)
【組長來訊】
主旨:再寄一次:關於辯論會的時間
-電郵2011/10/13 06:54
日前研擬的另一條「救濟」線,是由阿婆請託任職於台灣文學館的友人,側面相詢李館長:是否已有任何的進行式?以及商請館方出面統籌的可能?只是阿婆平日疏懶成性,要找不常聯絡的友人電話得靠緣份,每次隨手抄下後,總是難逃被淹沒的命運。這回幸得阿綠相助,找到早前因公聯絡的君舊資料。比較不OK的是:數日後,回來的消息說──館長因公在外,要下個週間才能回來。期間再次收到組長的問訊,只好於電話中據實相告。

十月十九日(三)
等待的期間,有多人強烈建議不妨嚐試和中研院接洽,一方面拉抬術業專精的層次,同時擴大研討議題的層面,並藉助與會人士超然的影響力,力求政府部門正視語文教育的沉疴……。而另一個不可言傳的小心機,則是順勢將活動現場北移,可解眾人私下耽憂的──君再陷非理性對待的危機。
就在眾人合議力拱之際,友人君捎來訊息。簡言之,館長已與數位學者文友幾經商討,結論是:建議以研討會的形式辦理,而考量議題的屬性,眾望歸由成大台文系挑起主辦的重責。在館長重託之下,可望由系主任陳教授領軍籌劃。
至此,總算曙光乍現,曾任成大文學院長的教授,算來也是君多年前的老友,應是可以信任的、會善盡地主之誼的會議召集人。

應該就是在接下來的幾天吧,在和陳教授深談,確認其將親自統籌會議要項和主要細節的規劃後,即透過電話(也有可能是組長等太久自己打來的)請組長代為傳達,向那個人稟報此一最新且明確的進展。
意外的是,那個人並未提出任何異議。倒是他們自家人似乎也有溝通上的障礙,組長竟然持續遠道追討進度。
只是阿婆相信一個大型會議的籌畫,原本就是需要一些計畫草擬、合議討論的行政過程,加上衷心感念教授的勇敢承擔,是以儘管心中焦急,卻也著實不敢一再詢。

十月廿七日(四)
【組長來訊】
請教 師及蔣老師的辯論會/研討會事情敲定了嗎?
-電郵2011/10/27 02:25PM
最近的距離原來真的有可能是最遠的距離?在收到這封來訊之後,阿婆至少還接到兩次組長的來電,尤其是後一次,那也是最後一次聽到組長的聲音,重複的問題一再問得鉅細彌遺,問得阿婆起了戒心,開始小心接招之後,眼前盡是舊式卡帶兩個栓眼一直轉、一直轉的畫面。
談話中,阿婆也曾經質疑:那麼近,為什麼還要繞一圈宜蘭問進度?組長沒有多說,阿婆也不忍追問。放下電話後,心裡直覺的不舒服,同樣身為人前卒的阿婆,多少感同身受吧。

十一月六日(日)
【自由時報】蔣為文邀 黃、陳檢定台語文
趁著雜誌剛出刊,連著周末回了趟南部老家。周末晚Google君在美的媒體報導時,有留意到自由時報的大標,當時並不以為意,也沒開檔關注,想說他愛邀誰是他的自由,媒體喜歡給他版面是媒體的自由。

十一月八日(二)
中午銷假回辦公室,桌面上一堆留言,大都是《售票口》社區巡演的瑣事,長假後的神魂還沒來得及收攏,就被阿綠的連珠砲打斷努力集中的思緒:
「那個人又在報紙上放話了,這兩天又有好多人打電話進來,連黃老師都知道了……。」
「我知道啊,還好吧,不要理他就好了。」
「他說要告老師詐欺吔。」
「啥-?是啥米詐-欺-?一報講的」剛大休過的腦袋有點反應不過來。
「禮拜天的自由時報,肚肚昨天出去找沒找到。這是網路上印的。」
老師是怎麼知道的?有那麼嚴重嗎?」還是有點狐疑。
「不知道聽誰說的,好像是那邊有人在網路上看到,……。」
阿婆略過白紙黑字上的大標,逐字朗聲的讀出報導的內文,過半,還是無法理解為何會驚動人在美國的黃君;直到進入最後一段才唸到讓人腎上腺素飇高的禍首。
~~~
蔣為文話鋒一轉說,黃春明沒誠意,曾答應要與自己就台語文來場辯論,幾番接洽都推托,不是說時間不適合,就是地點有意見,如果再不給明確答案,就要開記者會公告大眾,也不排除告詐欺,因為黃春明隨意給承諾,傷害蔣為文一片誠摯之心。
-自由電子報2011/11/5
唉,真的是敗給他了。除了自嘆弗如,還有什麼言語能形容當下的不可思議?

十一月九日(三)
【阿婆去訊】
~~~
在日前的電話通聯裡,分明你我雙方都已清楚明白的知道:有關「台語文辯論/研討」的事情,一直都有在進行中,而目前是成大台文系在籌辦,且由系主任陳教授帶頭負責。我們也在等消息,又不好意思一直追問。
問題是:為什麼報載會出現令人氣結的訊息?是自由時報的記者惟恐天下不亂,胡言杜撰?還是您們的先生真的說了那些讓人無法理解的言語?應該不至於是您不曾把雙方的通聯確實傳達?
由於多位關心的朋友轉知,在美巡迴演說的老師也聽聞了此事;勞您轉知先生……老師說:請不要亂說。
還請您務必傳達。
-電郵2011/11/9 05:00PM
【組長回訊】
收到您的來信,也已轉達給老師。至於「台語文辯論/研討」的事情,確實進行得有點久了……
-電郵2011/11/9 06:56PM
其實阿婆在向黃君報告實況時,曾多嘴問了一句:「那你還要跟那個人辯論嗎?」內心的肖想當然是希望可以就此打住,何苦要和無可理喻的人糾纏不休?
「要啦,語言教育的問題真的很大,台灣有那麼多學生、家長和學校的老師都很痛苦……,而且不是只有他們(那個人)那一群,雖然都小小的,還是有很多不同的派別,……,如果教授他們有要辦的話,還是要參加。」
能說什麼?君堅持想做的事,我們也只有朝使命必達的方向努力了。


十一月十七日(四)
【阿婆去訊】
老師從美國回來了,日昨聽聞陳教授已和黃老師聯絡上。
有關咱們一直未完成的討論,聽說的是:時間會在明年的三月或三月稍後,形式則偏向研討會的性質……。
因為聽老師轉述,是以訊息有限,不知道您們是否也已聽聞?若尚未明確掌握,還請就近瞭解。希望一切順利
-電郵2011/11/17/ 03:36PM

這是最後一封的電郵往返,以為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。小小辦公室全力投入即將前進宜蘭鄉鎮社區的「黃春明的鄉土劇」公益巡演。

十一月廿二日(二)
那個人風雲再起。
【聯合報】蔣為文控侮辱  黃春明嘆:炒作
【中國時報】蔣為文自訴  控黃春明公然侮辱
【自由時報】黃春明失言辱駡 蔣為文正式提告
2011/11/22
事已至此,君還要理會那個人嗎?阿婆沒有問。
教授是不是有繼續籌備那個會議?阿婆不再追蹤。
組長──那個人的辯論會窗口──從此音訊杳然,阿婆當然不會主動再越雷池。

是誰終結了辯論會?答案就在這一天的各大報和網路媒體。

1 則留言:

  1. 歹年冬,厚肖郎。咦?我用的是中國文還是台灣文 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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